囧萱要认真做毕设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冷坑腿肉人

【GGCB】黎明之前

含🚗预警

格林德沃x克雷登斯

接神3克雷没有找到双生麒麟,GG发火的剧情

看似在ghs实际上更像是某种告别仪式?

文中部分描写引用聂鲁达《二十首情诗与一支绝望的歌》的诗句及歌手鱼翅Fin《我想航行在你的双眼》《我们的死去就像经历一场海难》的歌词

 



对你的记忆浮现自我周遭的夜色

河流将它冥顽的哀叹织入大海

如同拂晓时的码头一样被抛弃

是别离的时刻了

——聂鲁达《绝望的歌》


【一】


奥地利,纽蒙迦德。积雪不化的悬崖之上,灰色调的城堡宛若孤岛与世隔绝。

密室中央是波光粼粼的矩形水池,黑巫师从容地立于其中,胸腔以下的部位在不明液体中浸泡着,湿透的衬衫包裹他沟壑分明的身躯,马甲外套的丝绒布料吸足了液体,紧贴男人的皮肤,勾勒蕴含着高浓度荷尔蒙的线条。男人的嘴角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弧度,他雕塑般肃穆的模样既像进行着施法后的休整,又似在回忆方才那出伟大的复活。

蓝色的月光冰冷而神秘,落在格林德沃怀中的麒麟尸体之上,披着幼兽外壳的傀儡懵懂地依偎在黑巫师身侧,微颤的头部给人以它在观察环境的错觉。幼兽干涸的双眸令克雷登斯想起卧室里被尘埃与雾气笼罩的镜子,他仿佛从它了无生气的,深渊般的瞳孔里照见了不久以后的自己。

格林德沃先生眼中,或许默然者与麒麟并无二致,克雷登斯突然想,只是自己更加麻烦,毕竟复活麒麟的代价不过是一些禁忌的法术,驯服奥睿利乌斯.邓布利多却需要他布下环环相扣的局,投资源源不断的、不能称之为爱的爱。


“克雷登斯,你看,这就是我们特别的原因。”

格林德沃缓缓启唇道,他的手颇具技巧地抚着死麒麟的后颈,眼底饱含慈爱,一如当年暗巷中的“格雷夫斯”收服名为克雷登斯.拜尔本的棋子那般。黑巫师抬起一双异瞳,温柔地注视着属于他的男孩,循循善诱,俨然一幅慈父模样。

“隐藏我们的力量不仅仅是对我们的羞辱,还是一种罪过。”男人张开双手,死麒麟在嘶哑的鸣叫声中游上了岸。提线木偶于水池边缘驻足,扭头向格林德沃献上双膝。

克雷登斯一时看痴,不由离男人更近几分。


应是有所感知,天生预言家的余光掠过不平静的水面,他的魔力涌入液体形成影像。

池子里首先映出的是阿不思.邓布利多的脸,这名霍格沃茨的教授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帽檐低低地压上他忧郁的眉头,他绿色的眼睛里盛满不可名状的哀伤;紧接着出现了一只与密室中的尸体一模一样的神奇动物,幼兽尚有着鲜明的生命体征,似是不安地来回走动着。

“还有另一只……什么?”黑巫师胜券在握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他眸色阴冷地扫过几名下属,空旷的房间中仿佛多出一股逼人窒息的威压,“那天晚上,还有另一只麒麟?”

剩余的三位追随者,文达.罗齐尔与安东.沃格尔站得离水池较远,灯火闪烁的蜡烛架成为了他们最好的掩护,同样立于另一蜡烛架后的奎妮止不住颤抖,担心与恐惧的情绪在她脸上交织。罗齐尔小姐则相对镇定,她同情望着默然者的背影,心下了然他可怜的忠诚将在黑巫师的雷霆之怒前一文不值。

“应该没有……”恐惧,羞愧的情绪占据克雷登斯的心,他本能地低头,不敢接格林德沃投来的刀锋般的目光,试图酝酿语句,未果。男人手腕微动,指尖拂起的几粒水珠以肉眼不可捕捉的速度形成滔天白浪,直接将默然者击飞。

克雷登斯狼狈地跌出一段距离,后背狠狠摔在墙上,一时间,头骨与石壁的碰撞声同肩胛骨碎裂的哀鸣一齐充斥他的耳膜。克雷登斯敏锐地感觉到浓重黏稠的腥甜味自疼痛的胸腔弥漫开,缓缓攀上咽喉,他咬牙将瘀血咽回,依旧倔强地站稳身子,不想将软弱的一面暴露给他人。

来自格林德沃的惩罚仍未结束,黑巫师移形换影至克雷登斯身侧,单手抬起他的下颚。男人手劲很大,明明没有扼住要害,克雷登斯的呼吸却变得有些艰难起来,他大脑空白,只有撞击留下的余震还在嗡嗡作响。格林德沃的唇分明在咫尺处开合,传入耳中的声音却仿佛是从无限远处飘来的回声,每个字都裹挟着雾气,听不大真切。


“你已经让我失望两次了。”男人低沉道,“你知道你让我面临了多大的危险吗?”


【二】


克雷登斯根本无法答话 ,缺氧带来溺毙的幻觉:他只觉得水岸很低,倘若死亡上涨两公分,便可淹没他的一切,从肉体到灵魂,从五感至痛觉。

其实克雷登斯对死亡的恐惧早在日益的成熟中消磨殆尽,以致每每午夜梦回,默然兽以极其残忍的方式重复折磨他时,他便极其渴望格林德沃能将死亡作为礼物施舍于他——他的心中,没有人比格林德沃更适合杀死自己。

但克雷登斯从不希望,也没想过让格林德沃带着满腔的愤怒送他最后一程,他始终认为,世上最伟大的黑巫师,理应在夺人性命的时刻都是优雅的,拉雪兹神父公墓的熊熊燃烧蓝色火圈就是证明。

默然者的想象中,格林德沃会允许濒死的自己卧于他的膝上,再用精心调整过角度的魔杖对准自己的咽喉,没有念咒,只有代表阿瓦达索命的绿色光芒温柔地流淌入身体。他会在他怀中断气,刹那的疼痛将换取永恒的安眠。生命消逝的过程中,克雷登斯会努力睁大他的双眼,把这个与自己纠缠一生的人的模样深深烙进脑海,他不必担心死不瞑目的不体面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因为格林德沃必会在他去后用手掌为他合上沉重的眼皮,亲吻他的额头,留下一句“晚安,my boy”,如果他运气够好,没准还将得到黑巫师的几滴眼泪。


念及此,默然者冰凉的手覆上格林德沃掐着他的那只,年轻人近乎透明的皮肤下跳动着青筋,可看出手的主人是如何努力想要抓住黑巫师的手,然而他孱弱的身体不足以他达到目的。

格林德沃不动声色与他对视,似乎破译了默然者的求救信号。

“我会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说完,男人松开他,面色微霁,转而遣散其它追随者道:“你们都先下去。”

黑巫师的大脑封闭术可谓炉火纯青,多疑如他,怎能容忍有他人读取自己的想法,克雷登斯则不然。格林德沃需要的从来都是一个好控制的重型武器,他可以手把手地教默然者包括不可饶恕咒在内的黑魔法,目睹他在自己的指导下杀死被囚禁于阴暗地牢里的真正的魔法部部长,但是他不会教他诸如大脑封闭术或是治疗咒类的内容,甚至不许其他下属代他为默然者疗伤。于是,克雷登斯每次执行任务回归,便只能像一头受伤的小兽般俯首于格林德沃,接受他的任何过分的爱抚,由此淡化伤痕。

奎妮此刻对克雷登斯内心所想并不感兴趣,然而被动的天赋使他混乱的心声毫无章法地轰击摄神取念者的大脑,她惊诧地睁大双眼,难受地捂住想要尖叫的嘴。即便日复一日做着监视默然者内心的工作,她还是第一次无意中撞破默然者与黑巫师间某个不堪言状的秘密。克雷登斯显然知道她从自己这读取到了什么,他非但不惊慌,反而不动声色抬了抬唇角,似是恶作剧得逞。

奎妮落荒而逃,她想起不久前克雷登斯带回麒麟的那天,格林德沃如往常派她去读取他的内心。青年早就褪去了初来的腼腆与迷惘,似乎丝毫不再害怕想法的外泄,他倚在镜前微微叉着双手,戏弄般地问她:“你猜现在是谁对谁用读心术?”

那一刻,奎妮只觉得他的神色像极了格林德沃。


“您不会在这里杀死我的吧。”待其他追随者退下,克雷登斯虚弱地问道。

“当然不会。”格林德沃意识到了方才的失态,对待克雷登斯也稍温和了些,彻底利用完之前,他还是要设法笼络住他的心。黑巫师一早就想过,倘若默然者必有一死,那绝对不可让他死得悄无声息,他要他死得天下皆知,作为麻瓜虐待巫师的罪证,激起魔法界的公愤。

“抱歉,刚才对你太凶了。”格林德沃说着,离墙边的青年又近了点,为他整理凌乱的碎发,“但是另外一只麒麟将带来怎样的威胁,你是知道的。克雷登斯,他们要我们忍气吞声隐藏自己的力量,他们不允许如此特别的你我名正言顺活在阳光之下。”

克雷登斯费力地攥着黑巫师的手腕,将他的手贴住自己的脸,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邓布利多说你欺骗了我,他们家族之前并不知道我的存在。”

“my boy,你相信他如此拙劣的谎言?”格林德沃眼里的悲悯不亚于克雷登斯在街头见过的邓布利多,“你知道吗,克雷登斯,你真的很像我,我当年也是那般深信他的,深信他,然后看着他背弃我们许下的誓约。”

“见过血盟吧?卑鄙的斯卡曼德偷走那条项链前,它一直在我脖子上。”格林德沃道,左手的指尖掠过克雷登斯的喉结,松开他的一粒扣子,“尽管邓布利多带着它,他绝对不敢戴上它,像我那样,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my boy,你和他不一样,我不会逼你同我用任何形式的魔法立誓。”格林德沃望着克雷登斯,目光极尽真诚,“被邓布利多抛弃过的两人,不会再背弃彼此了,对吗?”

“如您所愿,sir。”克雷登斯虔诚地转过脸吻了格林德沃右手的手背,一时间,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有没有说谎,如曾经的他看不透格林德沃的谎言。

“很好,克雷登斯。”格林德沃奖励他一个拥抱,克雷登斯顺从地低头把自己埋入他的怀中,以与死麒麟相同的姿态。克雷登斯发觉自己已经能清楚地识别那些暧昧触碰与甜言蜜语的背后是什么意图,却还是贪恋那人的谎言与温度,这世上真心待他的人太少,虚假的温情也显得弥足珍贵。谎言是假的,但黑巫师的每句哄骗都真实地对他说出过,温情是假的,但炽热的拥抱,滚烫的吻和更近一步的亲密都是格林德沃真实地给予他的。

与邓布利多相认的那刻,克雷登斯便明白有一日他会与格林德沃分道扬镳,或是以死亡的方式诀别,或是某一刻为了家人和未完全泯灭的良知倒戈。

眼下,那个日子已然迫近,与死神并肩向他一步步走来。


“克雷登斯?”

感知怀中人抑制不住的颤抖,格林德沃自然地将手背覆上他的额头 :“它又折磨你了吗?”

默然者拉下格林德沃的手贴在脸上,压抑着因他情绪剧烈波动而在体内兴风作浪的默默然。


“sir,帮帮我,求求您。”


【三】


“你好像很少主动向我要求些什么。”格林德沃叹息着推开他,直视他的眼睛,“哪怕你把任务完成得很完美的时候。”言下之意,是责怪他在令他失望时还如此贪婪。

“求求您……救我……”克雷登斯不依不饶,他清楚分别前的每一次都可能是最后一次,选举大会的开幕,意味着他闹剧式的人生即将收场。

“记住今天的失败。”格林德沃道,他没有表态,但克雷登斯知道他同意了。

无原则的纵容只能培养出贪得无厌的寄生虫,恩威并施之下方可收获忠心耿耿的信徒,这个道理,克雷登斯和格林德沃都心知肚明。

“在这里吗?”克雷登斯沙哑道。

“你不必担心。”格林德沃舞动魔杖,在四周布下结界。


他们的第一次发生在三年前的一个夜晚。那天克雷登斯从噩梦中惊醒,就发现格林德沃坐在床头看着自己。

“my boy,你看起来经历了非常不好的事情。”黑巫师仰头朝外望去,克雷登斯顺着他的目光,看见落地玻璃外乱飞的默默然的残迹,它如烟雾般于群山之上席卷,发出可怖的咆哮。克雷登斯打开双臂,寄生兽消散为黑色沙砾,一点点回归默然者的身体。

“先生,对不起,是我没有在睡觉时控制好它们。”克雷登斯羞愧道。


“不必自责,告诉我,你梦见了什么?”

“……”

“是你的母亲吗?她虐待你了?”

“不,不是,是……是您。”

“我?”

“您说……我是哑炮。”

沉默。


黑巫师低低吻了默然者的额头,摩挲他新长的长发。

“孩子,我很抱歉带给你那么不好的回忆。”他说着,拉开了克雷登斯的被子,“这种事情在纽蒙迦德是不会再发生的,你安心睡吧,我就在这。”

“您……”克雷登斯睁大双眼。

“今天晚上,我陪你睡在这里。”


克雷登斯至今也未想明白事情是怎么进行到那一步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其过程与其以强迫来形容,不如说是蓄谋已久的引诱。黑巫师肆意游荡在默然者的眼波,倾听对方几乎笨拙无助的告解。晦暗的河床流淌着永恒的渴求,伴随着疲惫,以及无垠的痛楚。

格林德沃像一条火灰蛇一样地钻进克雷登斯身体和心灵的裂缝,播下魔火的种子,将他的五脏六腑烧成一片火海。平日面目可憎的默然兽此刻却仿佛在为宿主啜泣,恍惚间,克雷登斯又觉得一条河流伴随着远方的哭声注入他的伤口。

他太累了,几乎在登顶的下一刻就昏倒在格林德沃的臂弯里,一夜安寝,直至晨光入眸。先生就是他的无梦酣睡剂。

男孩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确定昨夜是否真实发生过。后来洗漱时望见镜中人脖颈上的烙印,才被迟到的羞耻感包围。

待克雷登斯走出房间,格林德沃正在窗边喝咖啡,天光淡淡地照着他的银发与城堡外的雪地。

“早安,my boy,昨晚休息得好吗?”

他话中有话。

年轻人低垂着眼睑不敢答,细长的碎发完美地遮盖了他两颊的粉色。


事实上,这件事情并没有让两人的关系在其他人眼中发生变化。

“你对克雷登斯说话一定要极其温柔小心,他看上去二十多岁了,却还是个小男孩。”奎妮常对格林德沃说。这位戈德斯坦恩小姐身上总是散发着母性的气息,即便她阅读了无数人的想法,却还是单纯善良得过分。

的确,格林德沃待克雷登斯会稍比他人亲密些,这是其他追随者早已习惯的事情。他们认为格林德沃看中的是他的血统和能力,事实也就如此。两人一切暧昧的举动,包括肢体接触和情话般的对白,在他们看来,不过是黑巫师哄骗一个孩子的手段,他们下意识地把二人的相处方式归结为父子,而非情人。

父子?

克雷登斯心下冷笑,格林德沃从来没有把他作为未来接班人栽培,黑巫师需要的只是一头对自己死心塌地的怪物,为此他甚至不惜以肉体关系构筑了拴牢怪物的锁链。


就像这样。

冰冷的池水把克雷登斯从自己的回忆里捞出,格林德沃与他相拥着。克雷登斯闭上双眼,向不见底的深渊滑落,在没有飞沫的波涛深处,失重的液体里,失衡的焰火中,密匝的唇齿相交之下,崩溃沦陷。

格林德沃的箭镞满布倒刺,刺破克雷登斯的肉躯与灵魂,慰藉着他潮湿的欲望,欢愉对峙着理智,犹如一场酷刑。克雷登斯不是圣特雷莎式的贞洁修女,他也不知道自己可怜甚至可笑的忠心与执着究竟属于哪一方阵营,格林德沃更不是手执金色长矛的天使,他是为了让默然者万劫不复的恶魔,是克雷登斯想一同拉下地狱的人。他们置身于黑色和金色交替的漩涡中,难舍难分。

“sir……”克雷登斯的长发被汗水和池水打湿得一塌糊涂,语言系统也粉碎在格林德沃的攻势下,“请您杀死我”的哀求数次停滞在唇边,终未启齿。以克雷登斯.拜尔本的身份被格林德沃杀死于此刻,不失为一种圆满的选择,他们之间肮脏的秘密会随着他的长眠葬在地下,他也得以永远摆脱默默然的折磨。但作为奥睿利乌斯.邓布利多,他不可能原谅自己对家族的背叛,他深知格林德沃的口才能多轻易地颠倒是非黑白,亦一世都沉浸于对于真正的亲情与家人的渴望之中,故对上阿不思那双充满悲悯的眼睛、听到他何其真诚地向自己道歉,便第一时间相信了他,也是阿不思的出现提醒了克雷登斯,自己与格林德沃终有做出了断的那日。

“怎么了?”黑巫师几乎一瞬间停止了动作,无比冷静地将自己抽身事外,“你好像很痛苦。”

“没事……您不要停。”克雷登斯黯然道,咬住了下唇。

青年的额头倚在水岸边,男人的胸膛贴上他的后背,亲吻着他脆弱的脖颈。克雷登斯仿佛患病般地战栗着,他本就不习惯他人的触碰,格林德沃与他身体上过分的亲密,即便已进行多次,他亦无法完全适应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部分入侵。


可他是如此地渴望被触碰,又如此需要格林德沃虚伪的爱意来维持存活。


多么矛盾,多么滑稽,多么……可怜。


克雷登斯低头望见水中破碎的自己,自嘲地笑着。

随后他闭上了双眼,享受着与格林德沃度过的最后一个黑夜,在黎明降临之前。


【尾声】


“你可以多睡一会,不一定需要去竞选现场。”格林德沃为克雷登斯掖好被角,吻过他的脸颊,假意关心道。

“不,我会永远追随您。”精疲力竭的默然者挣扎着起身揽过黑巫师的脖子,吃力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对方的,向他索吻。

黑巫师无动于衷,凝视着默然者,似乎要将他内心看穿。

“你这次去,是为我,还是为邓布利多?”

“自然是您,sir。”克雷登斯从容地对上格林德沃的异瞳,“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一时间,二人相顾无言。

格林德沃终还是满足了克雷登斯任性的要求,当他们唇齿分离时,克雷登斯似听见了格林德沃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我知道了,my boy。”格林德沃重新把克雷登斯按到床上,极尽温柔道,“你再睡一会吧,天就要亮了。”

是啊,天就要亮了。

克雷登斯在坠入梦境前想,一滴泪水沿着他的太阳穴滑落,打湿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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